第1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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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,”诸伏景光按住他不安分的双手,他吐出一口热气,他觉得头有些晕,知道这是之前喝下的酒开始作用,而西纳尔的动作却让他更晕了。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,而西纳尔还在试图挣开手上的钳制,跨坐在他身上的身体因挣扎而动了动。 “别动!”诸伏景光抓着西纳尔的手,微微用了点力。 “绿川,快放开我。”说着他发现身下诸伏景光那紧绷到近乎冷酷的表情,他突然犹疑起来,“你是不是想以下犯上啊。” 以下犯上…… 诸伏景光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,西纳尔正趴在他身上,他甚至都不用抬头就能看到将他那张略带无辜和警惕的脸。 “我放开你,你从我身上下去,好吗?”诸伏景光压下异样的情绪,用尽了理智才能正常把这段话说出口。 手被他抓着青寻感觉有些不舒服,面对诸伏景光的要求,他迟疑的点点头,等诸伏景光相信了松开手,他又立刻反悔了。 他抬手戳了下诸伏景光的喉结,之前看着这东西动来动去,他就很好奇了,明明没有说话,为什么会动呢? 喉结被摸西纳尔摸着,诸伏景光呼吸急促起来,他的喉结本能滚动了一下,他喘了口气,脸红成了一片。 诸伏景光努力维持着理智,可他身上的人却不懂他的苦心,光摸摸他的喉结还不够,他甚至低头胆大包天的咬了一口。 在少年的这个动作下,他脑子里一紧绷着的那条线突然断了,理智全面崩盘。 诸伏景光眸色彻底暗沉下来,他抬起头,一手抓住身上那人的腰,一手抚摸着少年的脖颈,突然他往下一按,径直吻了上去。 青寻愣住了,首先感觉到的是唇上软软的触感,然后是热,诸伏景光的唇是热的,他的呼吸也是热的,他身上的温度好像在通过这种方式传递过来,让青寻好像也跟着热了起来。 ……像泡在温水里一样。 青寻迷迷糊糊的想,原本想要推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甚至主动的迎了上去。 他的迎合让诸伏景光所剩不多的理智彻底离家出走,手下的力道加重,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贴近。 他加深了这个吻,两人的呼吸彻底交缠在一起。 青寻以前没试过接吻,初初尝试也不得要领,只得被迫接受,很快就被吻得迷迷糊糊,胸腔内的氧气越来越少,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。 诸伏景光松开他,结束了这个吻,理智也差不到回归,他按在青寻腰间的手暗暗收紧,平复了下气息,他带着忐忑看向怀里的少年。 青寻喘着气,过分红润的双唇微张,脸颊一片粉红,他眼中闪着水光,眼尾泛红沾着一点泪水,湿润的睫毛粘在一起,茫然的看着身下的诸伏景光。 诸伏景光放缓了呼吸,静静的看着少年慢慢清醒,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犯人。 他本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举动,暴露出心底的悸动,可酒精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要大,更何况西纳尔还不知收敛的撩拨他。 好吧,这一切都是借口,诸伏景光在心里叹了口气,发现西纳尔眼中慢慢恢复了焦距。 青寻头不晕了,但呼吸还有些喘,他趴在诸伏景光身上,呆呆的看了诸伏景光一会儿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诸伏景光眸色不动,任由他看着,环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,他不知道西纳尔会怎么做,生气?发怒?排斥?还是厌恶? 青寻眨了下眼睛,眼角那滴泪水终于滚落下来,他抬手抱住诸伏景光的脖子,整个人趴坐在他身上,看着他的嘴唇,也不自觉地舔了下唇。 “你亲我了?苏格兰,x你是想和我调酒吗?” 青寻四肢有些发软,他有些惊奇的发现,接吻原来是个体力活。 诸伏景光紧张得脊背都僵硬了,却发现到西纳尔的反应和他所设想的任何一种反应都不同,他有些茫然的重复道:“调酒?” “对啊。”青寻想起上次看到的事,然后有些纠结了起来,“苦艾酒可以和琴酒调成马丁尼,那西纳尔苦酒和苏格兰威士忌可以调成什么?” 对酒的了解仅限组织里的代号的青寻,将目光投向了诸伏景光,期待他能给出答案。 “我也不太了解。”诸伏景光不是特别喜欢喝酒,对于各种酒的了解也是来自公安的紧急培训,仅限于大众的酒类。 对于西纳尔这种酒的了解,还是在成为西纳尔下属后,他特地去查找的资料。 ar这种酒是产自意大利的一种药酒,由艾莲根、水果和草药制成的,口感微苦,适合餐前饮用或者制作鸡尾酒,他依稀记得ar可以和波本威士忌调成booradley(布拉德利)这种鸡尾酒,但对于ar能否和苏格兰威士忌调酒便记不清了。 不过西纳尔突然提调酒是什么意思? 琴酒和苦艾酒能调马丁尼,马丁尼……调酒?……调酒? 诸伏景光脑海里突然闪过西纳尔的那句话:“苏格兰,你是想和我调酒吗?” 调酒!!! 想明白的诸伏景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他想不明白,调酒明明是这么纯洁的一个词,怎么到了组织里就变得那么难以启齿了。 “等等,琴酒和苦艾酒?”他惊讶的看向西纳尔,张开嘴问,“琴酒和贝尔摩德调、调过酒!” 青寻无辜的眨了眨眼,丝毫没有泄露琴酒隐私的自觉:“调过,就是调完后琴酒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,明明贝尔摩德的心情那么好,为什么琴酒会不开心?之后我提任何关于调酒的事,他都很生气的样子,也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到了。” 诸伏景光:“……”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应该知道的事,琴酒知道了会灭口吗? “所以绿川你是想和我调酒吗?”青寻又问。 对于这个问题,诸伏景光突然结巴了起来:“我、我没、没有想和你调、调酒。” 调酒这个词突然变得烫嘴起来。 “不是想调酒?”青寻不解歪头,“可是你为什么要亲我?” 这样要怎么解释!诸伏景光大脑宕机了。 “好吧。”青寻往前蹭了蹭,与诸伏景光靠得更近了,直白的问:“你刚刚亲我很舒服,可以再亲一次吗?” 诸伏景光呼吸一滞,西纳尔用那种湿润的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,对他的理智真的是一大考验。 他眼神一暗,突然觉得有些口渴,在西纳尔期待的眼神中,诸伏景光移开视线,轻吐出一口气。 “很晚了,西纳尔你该睡觉了。” 青寻唔了一声又问:“所以你要亲我吗?” 刚刚真的很舒服,青寻还想再体验一次,就是诸伏景光亲他的时候,他脑袋晕乎乎的,还有点喘不过气。 诸伏景光感到有些头疼起来,他试图向西纳尔解释:“两个人之间是不能随便亲吻的,这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。” “我知道啊。”青寻眨了下眼,眼神困惑,“可是是你先亲我的,为什么现在又说不能随便亲。” 诸伏景光一噎,难道他要说自己是是喝醉了,还是怪西纳尔自己撩拨他?听起来怎么像是在找借口,如果他真这样说了,他自己都得唾弃自己。 “西纳尔,亲吻是一种很亲密的事,只有恋人才能互相亲吻。” “我知道啊,我又不是傻子,可是是你先亲我的,所以你是想做我的恋人?”青寻突然得出了结论。 诸伏景光彻底说不出话来了,他、他,说不想是假的,但他目前是在组织卧底,两人的关系,各自的立场,不论从哪方面来说,都不允许他随心所欲。 他开始思考怎么让两人的关系恢复之前,让西纳尔忘记这件事,然后他发现没有办法,从他主动吻了西纳尔开始,就注定了他们之间回不到从前。 这一发现让他沉默起来。 还不得等他思考出办法,青寻突然低下头,双唇贴在他唇上,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对,他又舔了舔。 诸伏景光呼吸一沉,抓住他的腰拉开点距离,沉声问:“西纳尔,你在干什么?” 青寻理直气壮道:“亲你啊!” 亲、亲他! 诸伏景光:“我、我刚刚不是说了吗?这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!” “可是你是我的手下,”青寻很会举一反三,得意道:“我要潜规则你!” 不是恋人不能亲没关系,诸伏景光是他的手下,青寻可以潜规则他。 弄明白了西纳尔的逻辑,诸伏景光嘴里咀嚼着“潜规则”三个字,然后久久无法成言。 瞅见西纳尔得意的眼神,诸伏景光欲言又止:“西纳尔……” 青寻打断他的话:“我在潜规则你,你不可以说话!” 说着他低下头又亲了亲诸伏景光,然后疑惑的抬起头,喃喃道:“怎么和刚才不太一样?” 明明刚刚诸伏景光亲他的时候,好像浸泡在温暖里一样,好像浑身都在发烫,难受又舒服,让他晕乎乎的。